“你记性挺好啊。”言萧今天凌晨在小镇上听到的声音没错，还真的就是他。
关跃朝那边看一眼：“你打算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就去看看。”
“看看？你是想报复他吧。”关跃心里有数，他知道言萧是个不肯吃亏的人，上次揍金链男那事儿可还叫人记忆犹新着呢。
言萧也不遮掩了：“嗯，我想报复他，怎么，这附近也有派出所？我又要上新闻了？”
“没有。”
“那不就结了。”
关跃又看车一眼：“你想怎么样？”
言萧不直言：“干什么，你要帮我吗？不帮就别问了。”
以她对他的了解，多半不会答应帮她干这种事，言萧这么说就是想让他别插手。
“可以，”关跃居然说：“我帮你。”他一手收进长裤口袋，头微低：“说吧，你想怎么样？”
言萧的眼睛勾在他脸上，他说这话时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点儿邪气，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真的？”
“真的。”
言萧笑起来：“也没什么，我就想让他也上一次热搜。”
※
宋方坐在车里，怀里紧紧抱着只包，那边两个男人还没回来，忽然有人敲了敲车窗玻璃。
转头看，一个男人手扶着车门看着他，身体因为往里微倾而压低。
“你是谁？”宋方很警觉。
关跃指指车轮：“你的车坏了。”
“什么？”宋方探身出去看。
头刚伸出去，后颈上落下一记手刀，他就不省人事了。
趁那两个男人还没回来，关跃迅速把他拖出车，他的手里仍抱着那只包……
一座废弃的土房，快倒塌的土墙上靠着辆破旧的摩托车。
两米开外有一颗矮矮的歪脖子树，快死未死，一半残留着叶子，一半老干枯皮。
树底下坐着刚被带过来的宋方，关跃刚才把他带过来着实费了点劲。
宋方还晕着，上衣被扒了，露出中年发福的肚子，双手被背到身后捆在树干上，乍一看像是坐在那里打瞌睡。
言萧站在对面举着手机对焦：“左边一点，对，把他的脸拨过去。”
关跃蹲在树边照办。
言萧按下快门，咔擦咔擦一阵连拍。
“然后呢？”关跃站起来。
言萧低头发送：“发给裴明生，让他去办就行了。”
关跃发现她居然早有计划，连帮手都安排好了。
他得替她防着另外两个人找过来，特地在周围转了一圈，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宋方落在地上的包，早已摔得拉链半开，露出里面东西的一角，看起来有点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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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师兄无奈被cue，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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