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住的地方,萧淮满身大汗先去洗澡,林霂向服务台借了个小玻璃瓶,把捉到的萤火虫放进去。
待萧淮裸着上半身、腰间裹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
借着萤火虫的光,他见到林霂睡着了。她的呼吸均匀轻浅,早已因为体力不支而入梦多时。
他安静地看着她。
不知道季云翀是如何舍得与她分开八年,他在法兰克福的这些天,无时无刻不思念她。尽管两人每天都会视讯通话,但他的心早就飞到她身边,只想和她在一起,陪着她,抱着她,听她用软软糯糯的声音撒娇。
他迟疑下,躬下身吻了吻她。她好像醒了,回应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等你好久了。”
“嗯?”
她没说话,手伸到浴袍底下似要抱住他,却又虚虚地滑了下去。
他哑然失笑,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抱住她,用手臂给她当枕头,把咔咔作响的风扇转动声当作动听的安眠曲,在忽明忽灭的萤火虫光芒的陪伴下,枕着美好的心情入眠。
窗外蝉鸣阵阵,那似是跨越千山万水,彼此仍然相守的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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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霂开始了在越南行医的日子。
和国内紧张的工作氛围相似,这里的病人一个接一个,她忙至午间休息时分才能缓缓,吃过午餐后继续与患者为伍,直到17点才结束所有的治疗。
至于萧淮,身处在山明水秀的平政县,他远离了俗世的打扰,过上了慢节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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