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雯雯傻眼地看着第一个空气旋流子弹擦着她的额头飞过，高速旋转的子弹轨迹旋断了几丝短发随着空气飘过眼前然后又快速被卷走消失不见。
第二个空气旋流子弹打过来的时候，商无祁的金属异能及时覆盖上来挡住了，免去了曹雯雯被爆头的危险。
不能怪林楠故意打头，她的确是故意打头的，这是一种战斗本能，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直接打死。所以之前林楠在训练场上都是训练被人群殴逃生的技能，反击的话她还真没有过。
当她整个人处于血液沸腾的战斗状态时，所有的厮杀都是本能，做不到斯斯文文的和人友好对练。
然而就算商无祁用金属盾挡住了林楠接二连三密密麻麻的空气旋流子弹，金属盾底下的曹雯雯也承受不住被空气旋流子弹打中的冲击。
最后以巨大金属疙瘩后背撞击到墙壁上才宣告结束。
“刚刚，我们没有看错？”
林楠不是双系异能者吗？为何还能凭空开枪？
“没看错，是凭空变出来的子弹。”
“林上校的空间里可以直接开枪了吗？”
大兵们的疑问很快得到解答，林楠一降落就被人围了上去，毕竟他们实在太好奇了。
“就只是衍生攻击异能。”
林楠见他们还是没明白，便直接运转异能朝边上放了一个速度比较慢的空枪。
周围的风系异能者们直观地感受了一次之后便立即明了，林楠刚刚那一枪是完完全全的空枪，没有实质的子弹有的是被压缩到极致的高速旋流压缩空气。
“……”大写的服气。
难怪之前林楠都只练习围攻逃跑，就算商无祁来了也只是商无祁当攻击手，没想到原来林楠她自己还有杀手锏没有使出来。
说实在的，真正看过林楠和商无祁对打之后……林楠骨血里的凶残真不是盖的，连自己男朋友都能毫不保留地尽全力兜脸照轰，金属盾上那一个炸裂开来的弹坑简直可怕，如果商无祁没有及时反应过来，那炸裂的就是两人的头了。
他们扭头看看曹雯雯，曹雯雯看着好像没什么问题，实际上她身上疼得厉害，都是冲击造成的内伤痛。然而曹雯雯依旧倔强地仰着头站在商无祁旁边，一点儿都没有显露出疼痛来。
然而曹雯雯似乎忘记了被打的还有商无祁，林楠打商无祁的时候可是一点儿都没有留力。商无祁又不是钢筋铁骨，自然也会被子弹冲击打得生疼。
这样一对比，反而显得曹雯雯有些刻意了。
倒是梁凯他表现得比较直白，原本是有几分腿软的，此时却一脸崇拜地看着林楠。配合那一双被强力胶布撑大的铜铃眼，莫名有些搞笑。
因为和林楠贴得近，梁凯可以很直观地感受到林楠发射空气旋流子弹时的异能波动。即使他不是风系异能者，那完全媲美子弹发射驱动的能量爆炸着着实实惊到梁凯了，若不是梁凯亲眼所见林楠手中并没有任何手木仓也没有驱动空间，他还真的以为是林楠开的木仓。
曹雯雯和梁凯这对搭档现在算是彻底明白自己和林楠他们两个之间的差距，感激地朝两人道谢之后就回头继续组队练习了。
“这么大火气？”
商无祁现在都还感觉得到之前林楠在天上打他时留下的淤痛。
“没啊，不是你让我尽全力打不要留手的么现在你要否认我理解错了？”林楠揉了揉指尖。
“没有。”
商无祁抓过林楠的手帮她揉手指关节。发射空气旋流子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手指就先趁手异能爆炸的冲击。
“啧，我就不信你没看出来。”
那个曹雯雯简直是照着她的形象整改出来的，之前没留意现在倒觉得刻意了。
看来是商无祁来得太勤了咯。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商无祁接触这类型的腌臜事比林楠多，直觉事情不会就这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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