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徒弦计划要不要回去,护士推着病床出来了,“先生,先给你太太办理住院手续,等她醒来,要做一个详细的检查。那边是办理住院手续的地方。”
护士指了指远处的的大厅。
这下司徒弦想走都走不了了。
办了住院手续,跟着护士一起走的病房里,过了一会,又送过来一套病号服,“麻烦给你太太换上,她要是感冒了就很麻烦。孕妇最好不要生病!”
“她……”想要解释他们根本不是夫妻,看护士一脸很忙的表情,他又懒得解释,“有看护吗?”
“现在请看护?那要去大厅登记,很麻烦。夫妻两人换一下衣服有什么呢,孩子都有了!”护士小声嘀咕。
司徒弦皱起眉头,“请你出去。”
护士白了他一眼,白长那么帅了,老婆一怀孕就这样!
等护士走了,司徒弦看着床边的衣服,眉头拧成一股绳。
走到床边,看她眉头还蹙着,嘴唇发白,头发都快湿透了,胸前衣服贴在胸口,里面的衣服估计已经湿透了。
认命地弯腰,伸手解她的扣子。
他以为自己的忍耐力早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时候,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或许每个男人一辈子都要碰到一个克制自己的女人,爱不得,恨不得。
却藏在你心头某处,时不时抓两下。
给她换好衣服,盖上被子,司徒弦再看一眼表,苦笑一声,他第一次因为私事耽误工作,竟然是为了竞争对手。
一个小时后,无名赶到医院,推门进来,司徒弦转身看向他,微微一笑,“人堵住了?”
无名表情平静,“司徒先生,多谢你送小姐来医院。”
护士推门进来,看到个男人,手里拿着笔,疑惑地问:“哪位是孩子的父亲,我需要你的签字。”
两人都沉默。
护士诧异了两秒,“病人的哥哥?弟弟?”
依旧沉默。
“你们搞什么?病人都有流产迹象了,孩子的父亲呢?最看不惯你们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女护士手拍在本子上,“赶紧通知患病的丈夫!”
无名走到床边站好,低声说道:“她没有直系亲人,她丈夫现在不在国内。”
司徒弦眼神一动,那个苏埃伦竟然不守在她身边。
谁能想到风光无限的曾家大小姐,亲戚那么多,却没一个是直系亲属。
护士愣了一下,这种情况怎么办?
无名接着说,“不用检查了,我们马上会带她离开。现在办理出院手续。”
护士一看,也不管了,转身走了。
无名看向司徒弦,“谢谢司徒先生,您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了,今天的恩情,无名记下了。”
司徒弦眼神锐利,开口毫不客气,“你是什么身份,能代她记下我的恩情?”
无名握紧拳头,表情不变色,“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司徒先生记得自己的身份就行。这场招标的结果,您不想知道吗?”
“我在她心里是什么身份,你身为贴身保镖,比我更清楚吧!”司徒弦拿出手机,拨通电话,转身离开病房。
无名保持原来的姿态,久久没有动一下。
直到自己人打电话说已经赶到医院门口马上进来,他才把小姐的衣服叠好,突然反应过来,小姐一直昏睡着,这衣服……
电话一通,司徒弦就听到张枫战战兢兢的声音,“董事长,我辜负您的期望了。”
张枫话一说,司徒弦眼神立刻变得锐利起来,目光远远看着医院大厅,他声音平缓,“谁得了?”
“林氏。”张枫眉头都拧起来了,董事长没赶过来,林氏抓住这个问题,把他们狠狠打压了一番。
司徒弦提起脚步,缓缓往外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真是好运气……”
一行护士医生推着空的轮椅,跟司徒弦擦肩而过,他微微侧身,给医生护士让开路。
“董事长,接下来怎么办?”
“等我回去,今天就先这样。拿得到头标,也要做得下去,不管什么事,都明天说。”
“是。”
走到车跟前,司徒弦回头看向医院大楼,然后上车,开车很快离开医院。
往回赶的路上,他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司徒弦全都当做没看到,直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是他不能忽视的人,才戴上耳机,接起电话。
“听容修说,你没参加招标会。”司徒锋沉着地坐在沙发上,身边坐着想抢过电话自己问的妻子。
司徒夫人不满地拽拽丈夫的胳膊,“你别一副审犯人的态度,弦已经长大了。”
司徒弦看到红灯,停下车,这才淡淡地开口:“爸,出了点意外,林家吞不下这笔大单子,我会想办法补救。”
“这些年,你做什么我们都不会多问一句,给你完全的自由。不过这次,我想问问你,有什么比政府招投标还重要,能让你临阵离开?”
“爸,这件事跟招标无关,我导致的损失,我会全力弥补回来。”现在想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其实他只要帮她叫个救护车,赶回会场上,一切还来得及。
可是看到曾宝儿苍白的脸,他当时好像魔怔了。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
他也不能肯定自己会不会还选择这条路?
“有人说,你是为了一个女人才错过招标会,是吗?”司徒锋郑重地问。
司徒夫人贴在丈夫耳边,生怕错过儿子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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