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景澄笑笑:“在红港,不也有这种所谓不可能的事情经常在发生吗?”
他眼神突然没有刚见面时暗淡了,抬起头,看向马景澄:“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欧阳信凭知道其中的难度,其难度不亚于现在要解决他厂子里的危机。
因此,他口中的‘怎么做到’,当然是一系列的操作,包括怎样说服那些顽固不肯退让一步的人们。
作为一个商人,他考察过服装市场,得出了一个结论,高端服装做不起来。
如果在红港,几万块的衣服都有,但是在这里,几十块人们都买不起。
但如果卖几十块,那还做什么高端品牌。
陶铃街十三号这家红港服装会失败,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大家都是做过调查的,虽然攀州潜在人群很多,可要想把他们挖掘出来成为消费者,这非常的难。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只有专营店才能做到。
州里的导向是重要的原因。
昨天,当听说了一千多块的衣服竟然卖断货之后。
欧阳信凭是不信的,不过很快电台就爆出来了。
他听完,很想认识一下这个店长。
只是,厂子的事情实在走不开。
没想到,这位店长今天就来了。
当得知眼前的年轻人是店长时,他心里一惊:这么年轻?
马景澄依旧保持这微笑,“我相信,比较起我是怎么做到,在一元钱就能吃几天的攀州将衣服卖到一千多,您会更好奇我这次来的目的!”
欧阳信凭一边给马景澄倒水,一边说:
“是啊,你来找我干什么呢,难道是买水泥?”
“不,不不,我不买水泥!”
“不买水泥?”欧阳信凭看了一眼马景澄,开玩笑道:“难道买水泥厂啊?”
“你这么知道?”马景澄用坚毅的眼神看向欧阳信凭,一字一句说道:“我就是来买你的水泥厂的!”
欧阳信凭听闻,手中的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后放下玻璃水壶,笑道:“马先生真会开玩笑!”
“我从来不开玩笑!”马景澄摇摇头,镇定地回复,“我就是来买您的水泥厂的。”
欧阳信凭笑着,示意马景澄喝水,他自己端起一杯放在嘴边,出了神。
“你知道…”欧阳信凭抬头,“我这个厂子值多少钱吗?”
“几千万吧!”马景澄笑道。
欧阳信凭点点头,眼神露出疑问,“你背后还有财团?”
“没有!”
欧阳信凭那一丢丢的期待,落空了。
按照他的设想,这个人能够将那不可能的事情,好多人想要做,却没有做成功的高端服装做成了。
并且在知道西凝水泥价值的前提下来找自己,那么就说明他是有实力的,可如果没有财团或者集团公司做后盾,那…
“您为什么不在年初就停产呢?”
马景澄捕捉到了欧阳信凭神色中的失落,继而转移话题。
“你认识重工集团的人吗?”
欧阳信凭突然警惕起来。
“我认识一个叫祝建国的人…”
马景澄试探着说出祝建国的名字,其实他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祝建国。
欧阳信凭脸色变得冷漠,语气也带有怒气:“那你是来打探情报的吗?如果是,那请回吧,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马景澄心里又有了一点数,端起水,镇定地喝了一口,说道:
“欧阳先生,不要急嘛,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想说什么,我跟你们没什么可说的!”
欧阳信凭脸色铁青。
“我认识他,是因为我跟他有点私人恩怨,属于…敌人!”
马景澄敌人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敌人?”
欧阳信凭态度转变,“怎么回事儿?”
“哎,一言难尽呐,有的人就是这样,不彻底打垮你不罢休~”
马景澄叹了一口气。
想起了自己得出的那些结果。
他为什么会知道一个叫做祝建国的人呢?
这事儿,还得要从那个叫师虎臣的家伙说起。
这师虎臣的父亲是虎臣水泥的上任厂长,一干就是几十年,于是给自己儿子取名叫虎臣。
退休之后,师虎臣接任自己老爹成为了虎臣水泥的厂长。
这就造成了很多人认为虎臣水泥是师虎臣家的。
而师虎臣有个堂弟叫师默。
这师默和马景澄以及齐灵的恩怨就不说了。
但是呢。
在师虎臣和师默之间,还有一个人,叫祝建国。
这人是重工集团的负责采购的人。
这个重工集团呢,明面上是攀州基建下的一个工程集团。
实际上却是西境重工旗下的一个分支。
攀州原就是西境的一部分。
各种地和行政事物都分出去了,这重工却还是西境的。
尽管在基建上听命于攀州基建,上级领导是部长秦巨政。
但是,有些事情,即使那个部长,他说了也不太管用。
在调查中,马景澄还发现。
这个祝建国和师虎臣之间有着巨大的交易。
这也是导致西凝水泥难以为继的原因之一。
攀州基建给下面的水泥定额是:虎臣4,西凝6。
而实际情况却是反过来,虎臣和西凝的份额为:6:4。
虎臣是武企,西凝是私人企业。
光是这个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基建工程停下之后。
市面上几乎所有小的水泥需求都被虎臣水泥垄断。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虎臣在利用大环境的不景气,降低价格打压西凝。
同时,祝建国利用自己的关系,找了一家小厂,大力收购西凝水泥,转而高价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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