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会说就多说两句。
“别在意，这是经典主角不听劝buff，你身上也有。”林歌拍了拍紫宁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紫宁：？
在问清楚写字楼的情况后，林歌便叫上紫宁离开，紫宁疑惑地问：“啊，就这样就走了？”
“不然呢？你还要留在那开导一下他？虽然说他也是个可怜人，但你要知道，他本来有机会挽回这一切，至少能保住老婆，现在到头来却一个都救不了。”
林歌没兴趣当什么知心道友，他来这里完全是想弄清楚写字楼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看来和他猜测的基本一致，那几张符确实是有“高人出手”，也确实有猪队友拖后腿。
不过，让他比较意外的是张劲强所说的写字楼的“背景”，那里的前身竟然是个诈骗公司的大本营，因为某种原因死了很多小孩，后来变成了鬼屋。
这栋楼的开放商显然清楚这一切，但为了利益最终还是盖了这栋写字楼。
而地下诡异的污水和永不熄灭的符火，以及那具被铁链锁住的尸体，实际上就是邪恶的献祭仪式。
这骗子公司，根本就是个邪教。用献祭小孩得到邪神的庇护。生前孩子们受到非人的对待，所以死后化作凶狠的厉鬼。
只是，一群厉鬼而已，为什么找不到？
难道和大楼融合了？
大楼就是鬼，鬼就是大楼？
那这些厉鬼可牛掰大了。
林歌和紫宁在清楚了写字楼恶鬼的来龙去脉后，便准备离开重光精神病院，回去着手对付鬼楼。
在路过一间开着门的探访屋时，只见两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一左一右的陪着穿西装的中年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而三人的眼睛上都画着很浓的蓝色眼影。
三人看到林歌二人出现在门口时，左边年纪大一些，头也很大的精神病人挥了挥手说道：“抱歉让一让，我们在等朋友。”
右边长得跟如花似的男精神病很不耐烦的说：“赶紧走啦，别挡着我们朋友回魂。”
紫宁：？
林歌将一脸懵逼的紫宁拉到一旁，但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门外听着里面的谈话。
只听那大头精神病很认真的在说话，似乎在劝慰谁：“再有点耐心，昨天晚上是头七，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回魂，再过几天到了尾七，他一定会回来。”
“嗯。”精神病如花很认真的点头，表示同意大头的说法。
西服男人双手用力一拍大腿，略带怒意的说道：“真差劲，想不到我堂堂一个大律师，会跟你们两个疯子一起发神经。再怎么说我也曾经接受过高等教育，出入上流社会，竟然相信擦眼药膏之后会看到鬼魂回来，你们几个人杀了人，被判进精神病院已经很走运了。”
精神病如花很无奈的指向院子中不远处，坐在椅子上抱着一盆盆栽的寸头女人，说道：“不要这么说嘛，其实最惨的就是她了。阿群她是无辜的，我们也很心痛。”
“心痛？我倒是很开心。”律师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接着说道：“我坐了一个晚上，总算有点收获了。我从昨天晚上坐到现在，一共坐了十四个小时八分钟，八分钟我就不算了，我每小时收费是三千六百元，一共是五万零四百元，我晚一点会把账单寄给你们的。”
大头说道：“这个不是问题，只要你在我们的新发明中，做我们的法律顾问，这点钱算什么呢？”
“什么发明啊？”律师问道。
大头从身后摸出一份报纸：“这个。”
“东方日报？”
“错，是飞行号。”大头一说完，和如花一起一左一右的个拉着律师一只手，拉着他蹲上阳台。
大头从胸前的兜里掏出一顶报纸叠的纸帽子说道：“来，给你看个好东西。这一顶呢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叫做飞行号。有了它之后啊，你从此之后不需要去买机票，也不需要赶着搭飞机了，你戴上它呢，就可以飞了。来，飞吧。”
律师摸了摸头顶的纸帽子，骂道：“飞出去？你神经病。”
大头说：“你没胆子？大胆，你上。”
“好！”如花爽快的应了一声，然后一把将律师从阳台上推了下去。
只听一声大叫，律师从二楼阳台摔下去，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头蹲在阳台上，看着下面的律师，埋怨道：“你干嘛推他下去啊？”
如花解释道：“我刚刚以为是你叫我推他下去。”
大头很无奈的说：“他信念不够，你推他下去就死定了。唉，快下去救人啊。”
说完，大头转过身准备下阳台，顺手按了一下如花，如花没站稳，大叫一声跳下阳台。
大头转过身疑惑不解的看向下面：“唉，我叫你救人，你这么着急干嘛，这下好，我要救两个了。”
……
门外，紫宁很是不解的看向林歌问道：“大师，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偷听精神病谈话？而且……我们算不算精神病人杀人案的‘目击者’？我们要联系医院吗？”
“不用，走，带你找高手。”林歌说完，下楼朝院子中走去。
院子靠海的围栏前，摆满了绿植和红色的盆栽，一个剪了寸头的女精神病人，端着盆百合花坐在长凳上，望着海边。
林歌捏诀开启天眼，向四周看去，什么也没看到，便拉着紫宁退到院子中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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