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卡恩身旁只剩下一坨肉球了。
女人在欢愉的过程中逐渐发生了一些...变形，不过欢愉程度是在上升的，毕竟眼前的人类依然是由基础生物系统支撑的普通人。
人类有五大感觉器官，光神经元就超过300亿个，有很大的欢愉空间。
“魅魔的效果真不错，如此美妙的欢愉...”卡恩舔着手指。“没想到这个新人竟然能坚持这么久。”
他在轮回中遇到了一位仁慈之神，象征着快乐，纵欲、愉悦甚至是爱的神灵。
这就是卡恩最欢的事情。
于是他当即决定成为这位神的信徒，获得了从欲望和欢愉中获取新鲜“血液”的能力。
这是非常有用的能力。
因为在这个世界，在得到任何形式的同意之前，人与人之间都是无法互相影响的，所以色诱成了一种非常好用的手段。
新人是最容易上当受骗的群体，尤其是无害者，绝大部分无害者看到魅魔就管不住身体了...
但实际上，卡恩手上的魅魔和他们想象中的魅魔略有区别，只是用于榨取欢愉情绪和血液的，真正的“恶魔”。
“应该快结束了吧...”卡恩看了看时间。
啪挞。
一声轻响，普同凭空生成，躺在地上露出了事后的表情...
“我去...这玩意儿比公司的货还要劲爆一百倍啊。”
卡恩像是见了鬼一样跳了开来，“你怎么没死！”
“第一次？”
普同拍了拍身子站了起来，用卡恩反问他的话问了回去。
卡恩看了看地上的魅魔，又看了看没事人一样的普同，疑惑很快消失了，而是瞬间变成狂热--
刚才这个男人表现出的纵欲行为、被榨取的快乐都是实打实的取悦了色孽！
但他竟然还活着！
“你...”
“不不不...”普同晃了晃手指，打断了卡恩，“现在是我问你答时间了。”
卡恩面色不变，收敛了笑容说到：“你说得对，来吧，一个问题。”
“呵呵。”普同似笑非笑地说到，“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开出的条件是：‘完事之后，对你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没有次数、时间限制，你已经成了我的问答机器了，卡恩先生。
第一个问题，但不是最后一个：我说的对吗？”
卡恩面色一阵变换--这还真是个生意人，咬文嚼字的！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有恃无恐的笑容：“可是我可没说违约会怎么样...”
“你说的不错，但我说了，只是你没在意，就像我不知道这事会要命一样。”
普同非常淡定--不错，交易是有隐藏条款和必须前置条件的。
卡恩想要欢愉情绪，但他没说这种欢愉会让人死去，可是普同答应了，就必须承担这种风险--这只是一个猜想。
但他确实死了一次，证明这是正确的--毕竟他们之间的谈话可没涉及到“爽死”这么确切的内容。
看着普同淡定的样子，卡恩明白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实际上他是听到了的--只是他之前不觉得这家伙能活下来。
“新人中怎么会有这种变态...”卡恩咬着指甲说到，“你说的是对的。”
“...我不是很想被你这么说。”普同相当嫌弃，“第一个问题，核弹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就是个大号烟花，来到这里的人不少都是在自己的世界压抑了很久，放个烟花就成了我们的庆祝活动，你能理解吧？”
回想一下核弹爆炸的样子，普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你别说，他还真能理解，在赛博朋克世界他经常产生要炸点什么的想法。
男人嘛，睡在床上思考核弹怎么制造，以及如何用拳头阻止核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要反问--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卡恩摊了摊手：“以后你也会知道的，世界之血在这里除了兑换离开这里的票之外，就只能是用于强化自己。
但强化自己的方式嘛...实在是太少了，所以和其他世界的神只签订...契约是很常见的情况。”
“你的神只是？”
“说出来你也不知道。”卡恩不觉得又一个末日行者能知道其他世界的东西，但碍于末日世界的规则，他还是说出了那个神只的名字。
“色孽。”
嗯？
普同眉头一挑--这个他知道啊。
战锤40K世界的四大邪神之一。
但信奉者的下场通常可不好--以正常人的眼光来看。
卡恩见状继续说道：“在这里，我们的交易是由自己确定的，就像我们两个之间的这码子事：一份契约，包含了双方的需求，还有违约情况。
末日世界没给我们太多变强的方式，但这是个好处：
只要你明确规定契约内容，邪神也好，仁神也罢，任何存在都没法逾越内容，抢走你的血液--而只要血液还在流动...”
“我们就不会死。”普同补完了这句话，心想还真有些神奇。
“就是这样，这就让几乎所有交易都有了基础--题外话，几乎所有存在都渴求世界之血，基本上，你可以用它交换任何东西，用合适的方式。”
有意思，在规则的保护下，只要自己不同意，其他...东西就无法干涉到自己。
完全为自己负责的世界。
强者的天堂，弱者的地狱。
普同想了一下说到：“你恐怕说漏了一种情况，我曾经杀死过一个...同行，他的血液是可以抢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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