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会让你失去工作,而后者呢?分分钟让你失去生命。
如果现在在她面前拿着针管的医生不是程木宵,也不是慕念琛的朋友,那阮甜一定不会害怕。
但不幸,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他,而且与自己的距离仅仅有一个手臂都不到的距离,手里还拿着不明药水。
如果是在爸爸还在抢救室里的那个时候,那么阮甜一定不会这么怂,她会勇敢的冲过去,主动拿住程木宵的针管,然后,对着自己,一点犹豫都没有的扎下去。
可是现在不行,阮甜还记挂着要见爸爸一面,怎么可能就这样,把小命葬送在这个和慕念琛一样腹黑的人手里。
“如果你不想请,我也愿意代劳,反正慕念琛有钱,给看护的钱一定很高,你现在把今晚的熬夜废给我,我要现金。”阮甜的样子无赖极了,让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耻。
程木宵看向她的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出现了厌恶,“你是给慕念琛下了什么蛊?让他对你这么死心塌地。你这样的人,如果不是用蛊,那没办法用科学解释,慕念琛怎么会看上你。”
慕念琛刚换完药,阮甜不用再担心,至少在这两小时之内,慕念琛都是安全的,她有了时间,对程木宵的话一一反驳,“程木宵,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得来我是慕念琛女朋友的消息,更不知道,你是怎么自认为我是慕念琛死心塌地对待的那一个人,他到底喜欢谁,到底对谁死心塌地,你作为他的朋友,应该比我更清楚。请你别为了恶心我,就拿着这些话,来讽刺我。”
程木宵被阮甜这话问的哑口无言,他的确从来都没有听慕念琛亲口承认过什么,就连阮甜是慕念琛的女朋友,还是那天他自己对着慕念琛说出来的。
程木宵与慕念琛认识多年,对他身边出现的女人基本上都知道一些,但阮甜,是第一个,让慕念琛亲自打电话,让他到私人住所看病的女人。
所以,他先入为主了。
程木宵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让他做一个绅士,留学的学校更是欧洲标榜培养绅士的高校。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性态度恶劣到这种程度。
程木宵在反省,他把慕念琛与阮甜需要服用与更换的药物拿出来,对阮甜说:“如果我的话对你产生了冒犯,那么我非常抱歉。”
虽然程木宵依旧觉得,阮甜对待慕念琛这样的态度很让他不爽,但所谓的绅士风度让他低头。
其实程木宵还是一个有点职业道德的医生,他为阮甜包扎伤口的时候,并没有草草了事。他在心中假设着如果阮甜不是慕念琛的女朋友,他就会如何如何,但是真到了实践的时候,他却做不到。
因为,他是一名医生,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无论他救治的是十恶不赦的罪犯,还是刚来到这个世界上最纯真无邪的稚童,他都会一视同仁,不会马虎。
阮甜没说话,只是拿起程木宵放下的那些药物,将每一个药物的用途都看清楚了,然后,才对着程木宵说:“我会把慕念琛照顾好,放心,我不会偷偷给慕念琛下药,至少,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惹上什么官司。慕氏的律师团不是什么好惹的。”
程木宵拎着自己的医药箱站起身,“如果不是慕念琛不喜欢旁人在这套房子里过夜,那我不会麻烦你。明天一早,我就会来,查看他的伤口,和……你的。”
阮甜低下头,用纸巾给慕念琛擦汗,慕念琛虽然睡着了,冷汗却还在冒。
耳边是程木宵离去的脚步声,这样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完全听不见。
阮甜下床,将门窗全部关好。
这里平常应该是有佣人打扫,房内的摆设虽然还是二十年前的风格,但水电齐全,房间里也干净的一尘不染。
慕念琛现在躺下的那张床,阮甜还在被单上,闻见了雕牌洗衣粉的味道。
那种小时候家里常用的味道,带着一点淡淡的柠檬味,像是能够唤醒曾经的记忆。
慕念琛,保留着这个房子,保留着曾经的那些习惯,是为了什么?阮甜猜不到,手上的疼痛也没办法让她分心去猜。
她庆幸慕念琛的房间在一楼,让她不用爬上爬下。
她到厨房,把铜制带着把手圆壶装满水,烫了一遍,而后又重新烧水,倒了两杯去卧室里。
水温还很烫,现在还喝不得,阮甜趁着这个时间到卫生间里接了两盘热水过来,架子上的毛巾很干净,阮甜烫了一遍,就一起拿过来。
她只有一只手可以使力,动作很是艰难,到了房间,她躺在睡熟了的慕念琛身边,难受的喘着气。
许是因为疼痛,慕念琛就算睡熟,眉头仍旧是紧紧皱在一起,阮甜鬼使神差一般的,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抚上去,她的手指,因为烫毛巾的缘故,热的不正常,慕念琛的皮肤冰凉,阮甜热的发烫的手指触碰上去,就让慕念琛睁开了眼睛。
他握住阮甜的手,阮甜感觉到,慕念琛的手与他的皮肤一样的冰。
阮甜浑身僵硬,想要甩开慕念琛的,但……他背上的伤口,让阮甜停止了动作。
慕念琛好像仍然觉得自己在做梦,他用自己的手,为阮甜降温,等到阮甜的手不再那么烫了,又重新闭上眼睛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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