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安排能比你的女儿重要,只是再多陪我几天不行吗?我听说女人有了孩子,都会忘了夫君,我不想被你遗忘。”
说罢,他用力抱紧了她,紧得她呼吸都发窒了。
“好吧,那说说你的安排吧。”
她没有再跟他辩论下去,到底是女儿重要还是夫君重要,只是觉得他在找一切可用的借口来留她在身边,不让她与女儿见面。
有人总是以为“女人的直觉”是种很可笑的说法,其实她想说,但凡是人都有直觉,尤其是对最亲密的人的直觉,往往是最准的。
后来,他说要带她去买衣料,以后在他国事繁忙的时候,她可以用来打发时间,他知道她喜欢这些。
她没有拒绝,而是乖乖地跟着他出去了。
只是走在喧闹的街市上时,她不由得想到了昨天看到的那对悬吊在午门的母子。
同样身为女人,不管那个女人是谁的妻子,她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母亲而已,因为自己的夫君犯下大错而受到惩罚,实在可怜。
她挽着他的手臂,转脸看向身边的他。
宽大的斗笠下,一张俊脸被阴影遮挡着,如果不是她身材娇小,还真是很难看到他的表情和眼神呢。
此时,他正巧看到一间门面较大的绸缎庄,正要回头来告诉她,却正对上她的目光,只要看到这双眼睛,他的心瞬间就会化成一滩水,若不是现在人群中,他应该会忍不住直接将她拥入怀中。
“怎么了?”
他问。
她看着他,想了半天,却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不应该参与他的政事,这样对他不好。
他却攥着她的手:“想说什么就说,在我面前不需要隐藏。”
“好吧,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她好像得了个大便宜,如果不说她心里还真是憋得难受,“其实也没什么,我想问问,午门上那个女人,被吊了几天了?”
她这样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他便已经知道她的第二个问题,更知道她想干什么。
默默地往前走了几步,他才目视前方,眸光复杂地道:“如果有第二个办法,我便不会选择这一个。”
“可是,如果那个绑匪看到了自己的妻儿被你们这样折磨,他还会愿意交出人质吗?如果我是他,看到自己的孩子被吊上城门,早就投降了,宁舍自己的命,也不会让孩子受到一点点伤害。”
他的手心里在渗着冷汗,如果她知道被绑架的是自己的女儿,还会如此宽于待人吗?
“那个绑匪,根本不配做父亲。”
已经是第二天了,南宫绝没有一点动静,如果他是一个父亲,就不会绑架别人的女儿,如果他是一个父亲,早就应该带着七七来交换自己的儿子,可是他没有。
看来,南宫绝是铁了心要找自己报复,只是他没想到,七七会成为替罪羊,受到这样的莫名之灾。
“可是,那个女人并没有错……”
“走吧,去那家看看,不要为这些无谓的人烦恼了,不值得。”
她还想替那个女人求情,他却打断了她,指着一间铺子,拉着她走了进去。
回到热水行宫的时候,她可算是满载而归,只是心情却没有购物后的快乐,而是有些闷闷的。
晚饭之前,她一直在悦仙宫里画设计图,而他就在她的身边看书,她画得累了,抬头看他时,他都在望着她。
她有时会做个鬼脸,有时会淡然一笑,然后埋头继续。
其实她心里一直有个结等待解开,所以今天格外期待夜晚的到来。
逛了一天,她累得沾了枕头就睡着了,可是心里有事,头脑自然而然地比平时机灵些,因此在他把手臂从她的颈下抽出来,起身的时候,她猛然间惊醒了。
装作睡得糊涂,她翻了个身,一把搭上了他的腰,咕哝着:“干吗去?”
他停顿了一下,拍拍她的背,低声说:“我去解手,很快回来。”
“哦……”
她喃喃着,闭好眼睛接着睡。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随后便起身离开了。
片刻后,他回来了。
难道是她想错了?他真的只是解个手而已?
谁料,他走到床榻边,却没有再躺下,她的心倏然一紧,他在做什么?
良久,她都没有等到身边的位置凹陷下去,猛然睁开眼睛,视线所及之处,哪还有他的身影?
缓缓起身,寻遍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最后她失望地回到了床榻,他真的走了。
心中的疑问在扩大,甚至已经确确实实地肯定了,他有事瞒着她。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大脑空白,目光空洞,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跳窗而入。
以他的身手,做出这样的动作根本轻不可闻,没有一点声响,若不是她醒着亲眼看到,就算他每个晚上这样随意地来去,她又怎么会知道?
他身着黑色夜行衣,将高大的身躯包裹得紧实有型,从窗口一个完美地鱼贯而入,双脚稳稳地落地,整个过程只在眨眼之间。
随后,他悄悄地宽衣解带,将夜行衣脱下后从窗口抛了出去,外面钱业的身影闪过,将衣服捡了去。
她悄然地看着这一切进行,心底冷笑,原来他每天就是这样骗她的,真是厉害啊。
他做好这一切之后转身,当看到坐在床榻上的她时,心陡然一沉,眉宇间是越聚越浓的担忧,她是何时察觉到的?不,或许,这一次只是碰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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