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两声清脆的骨碎之声响起。
炽天使跟座天使的头部，偏向一旁，双眼的光芒，慢慢褪去。
只见张凡双手放开。
座天使跟炽天使，慢慢往下方落去。
在掉落回地面的过程中，两尊六翼天使，身上浮现起一阵白光，散为一点一点，飘散开来，彻底消失于天地之间。
上三等，六翼天使，炽天使，死！
上三等，六翼天使，座天使，死！
“炽天使！座天使！”
智天使喊了一声，脸上出现一道心痛之色。
“别喊了，你等会也要步入他们后尘。”
张凡笑了笑，轻松道，“你那所谓的第五篇章，确实对我影响很大。”
“但我，既然无法辨别位置，那我索性不辨别就是！”
“反正你们最后的目的，一定是伤我，杀我。”
“果不其然，看我陷入混乱之中，你们果然来杀我，只要近了我的身，那么，你们将无一丝生机！”
“你！”
智天使气结。
为什么座天使跟炽天使，不释放远程攻击，正是因为手持武器，所造成的伤害更高。
却没想到，张凡正是看穿了这一点。
但，依旧有一点十分奇怪。
“为什么，座天使的末日浩劫之镰，没把你劈为两截？”
“为什么，炽天使的烈日裁决光炎剑，没有将你焚烧殆尽？”
智天使没打算自己慢慢思索，而是抬头望向张凡，提问道。
“很简单，因为生命战铠的防御，从身外，转移至了体内。”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两个鸟人，能这么轻易，接近我的原因。”
张凡呵呵一笑，继续道，“只是，他们二人的攻击，实在太过强势，即便生命战铠，也没办法百分百抵挡下来，所以，还是受了伤。”
“现在，你还要抵抗吗？”
说完，张凡看向智天使，直接说道。
“不了，炽天使跟座天使，才是战斗型天使，而我，骚扰为主，战斗为辅，他们两个既然被你打散了，我也没有机会胜过你。”
智天使摇摇头，显得十分随意。
“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能收集到信仰之力，难不成，世界各地，真的能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
“信仰之力？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你的第二个问题，我可以解答。”
张凡微微一愣，然后继续道，“他们是通过摄像机，传播一阵信号，世界各地只要接受到了这种信号，就能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
“摄像机？”
智天使愣了愣，然后扫过远处，架起来的很多设备。
“看来，是我太小看人类了，人类，已经不像是当初那种低等猴子。”
说完，智天使的身体，散发着一阵荧光。
竟是自我分解体内能量！
“张凡，我对你很感兴趣，希望下次能再见你一次。”
这句话，越到后面，变得越发飘渺，到了最后，更是细微。
最后，智天使整个消失不见，一丝痕迹也没有剩下。
“毕竟是化身。”
张凡看着智天使消散，轻叹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今日被他所灭的下三等天使，中三等天使，上三等天使，可都是化身，没有一个是真身。
日后，必定还会有再见面的机会。
那时候，不知道自己的实力恢复程度，能否应对真正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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