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红龙的戴维多少也能理解这一点。
一方面是红龙通常更喜欢独处，没有主动征召眷属的习惯。
即便有意向，他们更多喜欢用强迫的手段，而非利诱。
即便真有这种抖M眷属的存在，也很难在总能涌现出无数暴躁想法与时刻创造毁灭的红龙身边生存下来。
就比如他妈帕芙菈前阵子引发的那起超级火山喷发。
若是帕芙菈真有眷属，那一喷之下，估摸着也多半是死绝了......
在绿龙尼法朵拉这位贴心温柔、身材姣好的老师轻声细语的耐心教导下，戴维很快就搞明白了这套并不算复杂的仪式，并举一反三起来：
“仪式材料龙血、龙鳞或是蜕下的龙牙龙爪？”
“也就是说只要是咱们巨龙身上的东西都能用来作为这个仪式的媒介材料？”
也不知道为何，他忽然想起了那帮高等精灵对这些巨龙材料的极限利用，当即脑袋一拍就问道：
“那龙粪行不行？”
这问题直接将尼法朵拉老师的脑袋给问烧了：
“......那个，这个，我没试过呢......”
不仅是她没试过，从她祖上龙之传承往上十八代追溯也没谁干过这么逆天的事情啊。
“唔，那我改天找谁来试试？”戴维抬爪搓着下颚的鳞片，看样子居然还不是开玩笑的。
他当然不是开玩笑的，若是解决了仪式材料的限制，他就可以像高等精灵廉价制作愤怒合剂那样，突破眷属的数量限制，军事化批量创造眷属军团了。
“......”这一次，一向优雅做派的尼法朵拉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嘶，还有个问题。”
“......嗯？”尼法朵拉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这仪式，一定得要预备眷属对着自己的财宝才能发出永久效忠的誓言吗？”
“......必须的，咱们那些嗜好炫耀财富的先祖们就是这么设计的。”
“那行吧......”
有些囊中羞涩的戴维，
用尾巴尖扣了扣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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