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悟性，纵观三界古今，人族也只出过一人。”
“弟子悟性，尚且不及‘君五’前辈。”
张道一自然晓得禹皇是在说谁，再加上他在禹皇面前也没什么秘密，根本不怕暴露什么，索性直截了当地说。
禹皇闻言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你和君五，悟性都极为妖孽，但这妖孽的悟性，却也未必是好事，否则的话，君五也不会还是真仙。”
张道一默然，对于君五，他了解不多，但也知道他的野心很大，想效仿古之女娲，掌握三界所有的道。
也正是因此，饶是以君五的悟性，也蹉跎了无数岁月，如今实力虽然强大，但依旧只是真仙之境，尚未掌握天道，成就道祖。
“你可是要和君五一般，走那掌握三界一切道的修行路？”禹皇又问，毕竟张道一现在的表现，已经有这种趋势。
他并不希望张道一走这条路，毕竟希望渺茫，哪怕是女娲娘娘，也耗费了漫长岁月，而且也不是尽数掌握。
但如果张道一这样选，他也不会阻止，毕竟每个人的道都不同，他虽是张道一的师尊，却只会引导张道一，而不会干涉他的选择。
“弟子不会走这种道。”
张道一答道，至少现在不会。
他如今境界还太低，哪有心思参悟如此多的道？这是在浪费时间。
如今参悟的这些道，要么是触类旁通一举掌握，要么就是修炼神通秘术时意外领悟，他主修的大道，自始至终进度都不曾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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