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男闺蜜，不上床的那种。”小袁喊。
“上床。”我说。
“不上，上了就不是闺蜜了，变情人了，我不要做你的情人，我要嫁人的。”小袁意识还是清楚得很。
“不上床就不做你的闺蜜，看得着吃不着难受。”
“做不做？做不做？”小袁作势掐我的耳朵，要威逼我就范。
我借势将小袁搂在怀里，小袁本能地推了我一下，力气很小，安静下来的小袁圈住了我的腰。
我们这样保持了很久，耳边很吵，但我们的世界安静了。我吻了小袁。
手机在兜里猛烈地震动，按照约定，到了季婕来接我的时间了：“讨厌，偏要我叫季婕。”
“回去吧，玩够了。”小袁推开我。
“疯子。你就一疯子。”我说。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小袁整理了一下头发，拉我的手往出口走。
“季总，辛苦你跑一趟了。”小袁倒不客气，直接坐上车，我们同路，只差一站路的距离。
“袁经理有雅兴，我跑一趟没关系。”季婕没怎么在意。
“和帅晓东谈包机，如果你们做，接下来这段时间可有得忙，先出来放松一下。”小袁说，这理由没有任何问题，仿佛也真是这样。虽然在进行中有些跑偏的小插曲，但也还在控制范围内。
“没听晓东谈起过。”季婕其实知道我下午在和小袁谈这件事。前面打电话时候告知过了，此时装作不知道，不过是为了保住我独立做主的形象。遇事就汇报的人，给人的感觉是靠不住的。
“我给你们申请四折票。做得了的话，这两天你们到我办公室细谈，把押金交了。”小袁不乱，语速都正常，女强人之所以是女强人，就是收放自如，任何时候不会因为外界因素工作。
“外面都放五折票，放四折票，袁经理会不会不太方便？”季婕问，对这个业务早有准备的样子。
“确实有点，原计划是四点五折，放给别人一定是这个价，曼婕做，我去和领导谈，这条线回配难做，批下来应该问题不大。”
“那真要谢谢袁经理，我们做，明天晚上我安排一下，我和晓东一起去，我们边吃边谈。”季婕很爽快地答应，这让我有点意外，我都没谈清是什么情况呢。
“办公室谈就好，我不喜欢一大堆人吃饭。”小袁拒绝了季婕的安排。
“那好，既然袁经理这样说了，我们明天早上直接去你办公室。”季婕说。
“带我老乡谭经理做吧，他那边熟，能帮上你们的忙，别到时玩亏了。”小袁说。
“就按袁经理的意思。谭经理是我们老关系户，又是你老乡，自然合作起来会很方便。”季婕一边开车一边聊着。
“谢谢你们帅总陪我喝了一个晚上的酒。”小袁在下车时和季婕客气。
“袁经理喜欢喝，以后大家多聚聚，我和周曼也都喜欢泡酒吧的。”季婕回。
“好呀，再约。”小袁走了两步。
“还行不行？要不要送你上楼。”我担心她路上摔倒。
“行，你不行了我都没问题。”小袁朝我们挥挥手。什么叫我不行她还行，这疯子。
“喝了多少？”季婕问我。
“三打。”
“没事，她清醒得很，航空公司里能做到这个职务没的人，没有一个不是酒量好的人。”
“你怎么那么爽快答应做包机？”
“四折机票，等着赚钱就是了，哪怕把地接飞出去给别人做，我们控着机票就够赚一笔了。北京市场，碰到黄金周都是一票难求的。”
“那边回配不好收呢。”我把我的担心说了。
“谭经理跟我谈过了，回配他负责组织，大不了保本操作，赚一头就可以了。”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袁经理这边，借给她的那八万块钱就不要找她要了，人家帮的这个忙可不小。光这一个折扣就可以省三十几万了。”
“做好这一单，以后黄金周就真的可以成了我们的黄金周了。”
“航空公司是主要的，我看袁经理和你还挺聊得来，维持好关系就是了。”
“哦。”我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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